领袖兼兄弟卡扎菲会见俄罗斯杜马成员、思想家、作家和学者谈话录
领袖兄弟:首先,我谨欢迎你们到利比亚来,并感谢你们接受来自绿色殿堂的邀请。全世界都在2005年3月2日听说我已经向世界上一切有影响力的积极活动家,包括教授、思想家、学生、政界人士和作家发出邀请,请他们到绿色殿堂来。绿色殿堂会向他们敞开大门,供他们学习《绿皮书》。我当时觉得,世界急需学习《绿皮书》,因此请各人民大会拨出一笔特别追加预算来接纳这些要争取学习《绿皮书》、社会主义民众制度(Jamahiriy System)和直接民众选举的访问者、学者和研究人员。
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日子,因为这是响应那个呼吁所举行的第一次会议,是同友好的俄罗斯人民,包括教授、思想家、作家和杜马成员举行的全球一级的会议。这是一次非常重要的会议,因为它是同世界上第一政治和思想先锋举行的会议。我们希望,继来自俄罗斯的先锋之后,美国国会、中国人大、英国上院和下院、印度和欧洲的其他先锋也会随着跟进。我们还希望,除了议会议员之外,作家、思想家、研究人员和学生也会来到绿色殿堂坐下来学习《绿皮书》。我认为,解决办法在《绿皮书》里可以找到,不过世界还没有理解它,因为这个问题在世界大多数国家被封锁。因为他们知道,《绿皮书》的目的是为了把世界从一个不正义的剥削社会变成一个民众直接民主和民众社会主义的世界。掌权者不愿跟任何人分享权力。他们禁止《绿皮书》,因为它鼓动那些从未享有权力也从未参与权力的人。《绿皮书》鼓动一般公民、普通老百姓、常人、穷人和所有广大群众。这些群众被抛到权力与财富边缘,在压迫和剥削社会里被当作炮灰,靠吃富人的残渣剩饭维生,靠为那些控制权力和财富的人提供服务而活。这是一种不公平、不能接受、不公正、独裁、剥削和非人道的局面。对我们,对纯朴的人民,对人民群众,对那些有权获得土地和享有生活的穷苦人民来说,这是不可忍受的,不可承担的。我们绝大多数人不接受这种战略性的历史边际化或是这种欺凌。为富人和剥削者服务,像守卫富人的机构和确保他们舒适的士兵和警察那样保护剥削社会,这是我们不能接受的。被精英通过独裁政权强加给我们,要我们为了它的资本主义、经济和帝国主义利益而充当战争炮灰,这是我们不能接受的。简单、贫穷的普通士兵对在国外打仗不感兴趣。他打仗回来之后是一无所获 — 假定他真能回来的话。相反,如果他回来的话,他缺胳膊少腿,失去视觉或听觉,甚至失去神志,有时他还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压迫势力是凭据当今世界所流行的压迫和剥削的意识形态,通过使用金钱来赢得选举,掌握政权。而一小撮有钱的精英使用了这个政治工具为其服务,并迫使占绝大多数的简朴和贫穷的人们为他们受苦遭罪,去拼命。这一小撮政客和富人通过有悖天良和非法的剥削手段,靠吸榨工人的鲜血得来的钱攫取这种地位。富人之所以富有,是因为有穷人出于匮乏而为他服务。这样,他就在吸干了他们的鲜血、剥削光他们的劳动之后变得富有起来。这些有钱的一小撮在世界上每一个国家都能找到,是引起人类现在悲剧的根源,也是战争、恐怖主义、作用和反作用的根源。正是他们成为权力的源泉,因为穷人除非得到富人的支撑是不能成为总统的。所以,现在的每一种权力都是金钱的权力。现在没有民主,只有作为权力渊源的金钱。这是不法所获的钱,不是因为从天上掉下来而积聚在一小撮富人手中的钱,而是由于剥削积累而成的钱。
资本家和从事压迫的政客这两个孪生兄弟,是引起世界困难重重的根源。普通公民在历史上任何时候和地方都没准备,也不愿意或希望到遥远的地方去摧毁别人,殖民别人。相反,是那些有经济利益的人才是想去抢夺别人财富、夺去权力的人。那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他们迫使那些简单纯朴的人民背井离乡,把他们派到遥远的地方,进入与他们毫无敌意的家庭进行掠夺和破坏,杀死居住在里面的人,就像人类在殖民主义的每一个阶段所经历的一样。不幸的是,我们曾经以为殖民主义已经结束,却发现它以粗鲁的方式获得新生。不过,现在当然很难殖民其他人的土地,在那里定居抢夺其资源,因为现在被殖民者明显有可能进行反抗,获得非常有效的办法。这既有积极一面,又有悲剧性一面。普通公民把自己的汽车装满炸药炸了,把自己也给炸死了。由于信息革命和科学知识的传播,各种可能的办法现在都可以广为得到。于是,走私军火和贩运武器再也不受控制。过去,殖民主义之所以能获得成功,是因为当时的人们不能象现在那样激烈反对。那时,武器受到限制,工厂被入侵者或殖民者所拥有,而其他人则手无寸铁,易受欺凌,他们的土地易被入侵、摧毁和抢占。那时,人们不可能制造武器或炸药,因为他们对所有这些一无所知。现在,一些傲慢的国家没有把这点转变考虑在内,以为可以很容易像过去那样实行殖民主义。但是,同过去不一样的是,现在搞殖民主义是很难的,是短寿的,是不能在别人的土地扎根的,因为其他人现在有制造武器和炸药的能力了。互联网使人们可以获得最先进的科学技术,制造这些东西的办法普遍可以得到。还有人在推行殖民主义,不过,殖民主义面对的是过去不可能有的猛烈抵抗。当然,事态的这种发展是具有悲剧性的,因为一个人可以把自己给炸了,同时杀死几十个人。从人道主义角度看,我们说,这是悲惨的,因为大批的人被使用现代方法杀死。但是,同样的殖民主义者拥有致命性武器,包括核弹。不幸的是,现在双方都能得到毁灭性的办法。不过,积极的一面是,这使到帝国主义者和殖民主义者难以抢夺别人的土地并在那里定居。不过,要取得这个成果,涉及巨大牺牲和双方的重大损失。现在,世界正陷于危机之中;到处都有游行示威、失业和通货膨胀,还有怨恨、不满、逮捕、起义和受害者。基本上有一场世界大战,没有和平、稳定、安全、平和的心境或是对世界主要社会、经济和政治环境的希望。世界的基础是殖民者与被殖民者、主子与奴隶、富人与穷人的理论,是工资、聘用、贩卖、代表制、边际化、否定和愤世嫉俗地地置广大群众于不顾的理论。于是,亿万人民由数百个个人所代表,这是令人遗憾的,荒唐可笑的,也是徒劳无益的。例如,我们发现一个人口3亿的国家,议员只有300人。这是可笑的,不幸的,有问题的。这3亿人意识到,这300名代表不表达他们的意愿,不抱有他们的梦想,不代表他们,便绕过他们,宣布代表制是一种骗局。把300人聚在一起,声称他们就是那3亿人的代表,这就是一种欺骗的做法。这300个代表只代表他们自己,他们不能做亿万人民的梦,不能抱有他们的意愿,不能怀有他们的感情。所以,代表制失败了,人民已经超越了代表制,人民和代表没有共同之处。也许会有一个议会声称它是民选的,可能为数不多的选举没有被人操纵,但是,人民放弃了议会和代表,我们看见他们走上街头直接表达他们的要求。这一点证明,代表没能倾诉这些人民的心声。当某个政府决定向伊拉克开战时,数百万人举行反战游行。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那些代表没有表达推选他们的人民的主张,因为如果他们为人民讲话,愿他们所愿,梦他们所梦的话,他们就会反对战争了。所以,代表制是一个骗局,它意味着几十个国家的人民被垄断政权所统治,不到议会的代表,因为这些议会批准了派遣军队。人民不通过,政府怎么能通过呢?因此议会不代表人民,代表制是个骗局,调停、代表制和议会应予以废除。这个闹剧必须作为古老文物放在博物馆里,因为人民可以自己统治自己。但是,一个上亿人口国家的人民怎样才能统治自己呢?我们已经习惯于有20个、15个或10个部长掌管的政府,由几十个人或几百个人坐在一个只供几十个人或几百个人坐的厅里为人民作决定的议会。人民怎样才能不分男女开会、自己统治自己呢?自然,持短视观点的人会说,那是不可能的,接受代表制而求其次,让几个人代表几百万人。这种观点是错误的,因为它把民主看作距离和会议厅大小的问题。但是,这样看问题是不对的。不管那里有人,不管是在社区还是在村庄里,他们举行所有成人不分男女都参加并决定他们想要什么的人民大会。然后,如果整个国家的人民决定对一个国家宣战,那么,那场战争就是合法的,因为人民认为与那个邻国或一个同它远隔重洋和大洲的国家发生那场战争是不可避免的,尽管发生这种战争是十分不可能的。如果通过一条法律,会经由参会的人民不分男女通过。这样,如果你被人们根据那条法律判处死刑,那条法律就会是神圣的,因为它是有全体人民通过的,他们认为这种罪行必须同死刑来惩罚,而你本人就是参加审议并最终决定这种罪行的肇事者理应被罚以死刑。所以,你会愿意接受这种惩罚,因为你参加了法律的起草,对它深信不疑,因为接受由别人通过的法律对你来说是不公平的。所谓别人可以叫做议会、政府、革命委员会或你喜欢叫的任何东西。你没有参与制订的法律,你是不会遵守的,不仅是关于死刑的法律,而且甚至关于罚款、监禁或者逮捕的法律也是如此。当今世界社会、经济和政治机构的这种弊端,加剧了现在困扰的危机,产生出那些吹牛、编造和歪曲真理以期为他们的统治和不公正政策寻找理由的统治者。这种政策对人民和世界都是没有益处的,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当出现一种反动的时候,人民会说:“这种对我们的反动是由一个我们给他造成问题的人干的。”但是,统治者不仅会侵犯另一个人,而且还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这种诈骗和欺诈对人民、和平、人类或者甚至那些拥护这些逻辑的人都没有好处。因为社会、经济和政治机构是建立在谬误基础之上的,于是就采取了所有行动来为这个谬误寻找理由,从而滋生了非正义、剥削和独裁统治。由于所有社会关系都建立在非正义和剥削基础之上,所有人民不能主宰自己,也没有Jamahiriya或民众社会主义可言。人民被代言人所统治,法律不是由人民通过,而是有某人以人民的名义通过。那是个骗局。地球的财富属于地球全体居民,而每一个国家的财富平等地属于该国的所有人民。但是,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因为权力和财富被一小撮靠阴险伎俩攫取地位的人所控制。因此,不管奉行什么政策,其目的都是为这个谬论找理由。我们这些普通公民听到政府和政客的哗众取宠;他们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我们看见黑的东西,他们说是白的,并指望我们接受这种歪曲。这真是了不得!真相是,如果你说:“这是白的,不是黑的,”那你就是流氓、是疯子,是大错特错的。他们告诉你说:“我们说它是白的,而你说它是黑的。这就意味着你不同意我们.无论谁同我们的意见相左,谁就是流氓和疯子。”这把人民抛到财富和权力边缘,而使这种谎言和谬论在当今世界流行。如果通过法律、作出决定和起草政策的是人民,那么,世界就是个和平、祥和、稳定、爱心与合作的世界,因为人民不互相仇恨,而是寻求和平与稳定。
没有一个人民愿意离开自己的土地去占领另一个人民的土地。离开自己国家去占领别的国家的军队,是由不公正的权力机构征募的穷人组成的。这个权力机构是一小撮剥削者所拥有财富的产物。这一小撮人造就了政客,政客去招募穷人组建成一支军队,命令他们到国外去送死。如果他们能回来,他们会缺胳膊少腿,失去视力或听觉。这就是今天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情。如果这些离开自己的土地去占领和破坏另一块土地的士兵当初作为普通公民留在家中的话,他们本来是不会有跨过他们的边界犯下这种滔天罪行的愿望的。可是,命令和需要迫使他们成为政客和剥削者的卒子。只要他们还是士兵,他们就会接到送死和殖民的命令。所以,今天的世界对《绿皮书》进行了新闻封锁。他们说:“《绿皮书》是一本卡扎菲写的危险的书。”实际上,《绿皮书》并不是卡扎菲写的,而是由有人类历史撰写而成的。《绿皮书》是我们作为人从自己的历史得出的经验教训,是对我们过去生活中所有事实作的分析,包括酸甜苦辣,百味俱全。《绿皮书》阐明:“某个某个问题之所以出现,是因为事情没有以这种方式处理;以这种方式加以处理,就不会有问题。”为什么过去的人民不幸福呢?我们发现,无自由者不会幸福。
我们发现,匮乏者不会幸福。因此,自由寓于免除匮乏之中,而幸福寓于自由之中。除非你是自由的,否则你不会幸福。我们发现,人民过去不幸福,因为他们不自由;人民过去不自由,因为他们匮乏。根据《绿皮书》,要使人民幸福起来,就必须让他们自由;要自由,他们就不能处于匮乏之中。正是人类历史在吸取了经验教训之后这么说的。说这番话的人类是《绿皮书》的作者。感谢真主,《绿皮书》和《绿皮书》里的主张可能发起了世界第三理论(Third Universal Theory),这个理论正开始在互联网、卫星和信息革命的时代被人们听到并学习。没有人可以阻挡《绿皮书》各项主张的传播,不管他对人类和《绿皮书》持多么敌对的态度。这些主张会违背那些反对他的人的意志广为传播。《绿皮书》及其主张会在整个互联网并通过遍及世界的所有现代大众媒介散步开来。现在在俄罗斯,在杜马,教授和友好的作家们为“《绿皮书》之友”组织了学会,这表明《绿皮书》正开始抵达俄罗斯。有些人说,象利比亚这样人口不多的国家是适合社会主义民众制度的。恰恰相反,小国并没有大国那么需要绿书、社会主义民众制度和人民的权力。一个国家的人口越多,就越需要社会主义民众制度。拿中国作为例子,由一个人来统治这个帝国是不可想象的。一个人在北京是不知道中国各地人们的问题的。没有一个政府可以管理中国民众的事务,无论它多真诚,多聪明,多关心人民的利益。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区区几百名代表是不能够代表亿万人民的利益的。
刚才我们正在回答人民怎样才能统治自己的问题。进行统治的是政府,是代表,但人民怎样才能统治呢?我们已经说过,人民统治自己的方法并不是把他们都带到一个厅里,那是非常肤浅的观点。人民就留在原地举行人民大会,在那里就他们想要的什么东西作出决定。同市政议会不一样的是,这些大会包括所有民众,无一例外。市政议会和这些大会之间的区别是,议会代表是由人民选出的,而大会则是由全体人民组成,没有人被排除在外。这些大会形成人民委员会来执行大会的决定,这是自我管理。这样,除非大家赞同,否则任何法律都不能通过。法律不是由政府和议会提出。如果有政府或议会的话,它们有权提出提案,但每一个有法律主张的普通公民都有权向全体人民提出这项主张。如果人民赞同这项法律,它就生效。但是,鉴于目前普遍存在的不公正状态,普通公民处于边缘化,不能在自己的国家提出制定一项法律的主张。谁会愿意听印度的一个公民说“我对修订法律有一个好想法”?没人会加以理睬,因为这被认为是不属于他的主管范围。为什么?因为那个公民已经由于有了代表的缘故而被剥夺了他的意志,甚至他的尊严。既然你已经为自己选出了一名代表,那末,你就是他所代表选区的一名成员。法案得由他来提出。那末,一个人能不能以普通公民的身份与这位代表接触呢?不行,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你同他的关系在你把选票投入选举箱当天就被拦腰斩断了。他变成了一名代表,而你则变成了普通公民。代表才有权提出法案或通过法律。于是,组成人民的亿万人,即全国人民就没有这种权利,被抛在一边。只要全国人民被抛在一边,没有权利,那么,这整个过程,包括代表制、政府和所有这些机制又有何必要呢?这表明全世界都存在的这些机制和结构是完全无效的。必须扫除代表、统治者、阶级和政党,让人民自己统治自己。党派本身是阶级机构中的过时工具,它不能胜任现代的挑战和要求。现在所使用的所有标准和机构都已过时;群众的潮流、主张、需求和挑战太大了,是党派结构这些博物馆收藏品所无法胜任的。
如果跟你们、俄罗斯的朋友们、杜马成员、教授、作家和记者的对话能继续下去的话,就有可能开始考虑说服人民,如俄罗斯人民。在这方面,我谨想回答一位朋友提出的问题:有没有可能不采取暴力成立社会主义民众国?我们完全不需要任何暴力;我们只需要说服。如果通过你们和其它团体的努力,能说服俄罗斯人民:权力是人民通过人民大会和人民委员会所应享受的特权,那么,就可以不用经过若干阶段从共和国直接过渡到社会主义民众国,从非正义和独裁直接过渡到民众直接民主。
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主张,是乌托邦似的主张。如得到实行,本来是可以创造一个地上的天堂。但是,由于这些主张是乌托邦式的,因此没能获得成功。这个失去的乐园我们本来是很想取得的,但我们没有实行共产主义。对共产主义我们有一种印象,但从来没见过它,因为它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且我们须经过民族阶段,然后是“不劳动者不得食”口号下的社会主义阶段。社会主义阶段之后,我们还要经过几个阶段,才能到达共产主义,其口号变成“各取所需,各尽其力”。共产主义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呢?随着生产的聚积,财产变成共同属有,甚至无产阶级也消失了,全体人民就会成为一个阶级。如果能实现的话,这本来应该是非常美好的事情,但没能实现,因为人们没达到这个目标就疲倦了。未能实现共产主义,因为其理论有一个缺陷。该怎么办呢?我们从中得到的教训是,如果存在跳过一些阶段的机会的话,就应当抓住这个机会。例如,在俄罗斯,通过积极活动的杜马成员、教授、学生和知识分子,我们可以静悄悄地教授《绿皮书》,散发《绿皮书》。出现这种情况时,俄罗斯就会从目前的局面转入直接的民众和民主的社会主义民众国。可以肯定,全世界有朝一日会采纳社会主义民众国制度。现在,我们只是在经历一个阶段,但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在向前发展。只要是这样,世界就肯定会以没有暴力的方式达到社会主义民众国制度阶段,我们完全不需要暴力。有些人认为,既然《绿皮书》是卡扎菲的著作,就一定会涉及暴力和使用武器。这反映了这些人对《绿皮书》的无知。他们应该读一读《绿皮书》。我听见一些人错误地把一些讲话归溯为《绿皮书》里的内容,他们称:《绿皮书》中说《古兰经》必须成为社会的伊斯兰教教法。但是,《绿皮书》里完全没有这么说。《绿皮书》谈到任何社会中的神圣法律,并说这就是习惯与宗教,这意味着道德与传统享有共识和尊重。如果一个社会信奉任何宗教,不管是佛、穆圣(即穆罕默德-译注)、还是耶酥的宗教,那就是一种固定而不可更改的法律。每一个人民都有自己的道德和传统,这些道德和传统只能通过社会沿革而不是法令而改变。人们总是就若干行为规则达成一致,这些规则是真正的、固定的教法(Sharia),是不容议会或政府改变的。它们代表了对不见得是《古兰经》的某种东西的信仰;对穆斯林来说,它就是《古兰经》。当我们谈到穆斯林的时候,我们说《古兰经》是伊斯兰教教法,因为对所有信奉伊斯兰教的人来说,它就是伊斯兰教的教法。而信奉《圣经》、律法(Torah,即《圣经旧约》之首五卷—译注)、佛或孔子的人认为他们的信仰是神圣和不容更改的,这就是教法。至于宪法等,那可以称为法律,因为可以明天就召开会议修改宪法,既然世界上任何国家的宪法都是可以随时改动的。但是,我们不能信赖或相信可由一小撮人在这样的大厅里更改的东西,但我们信赖和相信可通过沿革改变的东西。《绿皮书》说,如果你是穆斯林,那末,你的教法就是伊斯兰教教法。但是,如果你不是穆斯林,那你的教法基础就是你的圣书。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古兰经》,一个民族称它为《圣经》,另一个民族称它为《律法》。所以,每个民族都给它冠予一个名称。这种话被错误地归溯于《绿皮书》。
《绿皮书》必须得到准确的翻译,因为我看到有一些翻译弄得混淆不清。例如,我在英文文本里看见‘participation’(参与)这个词,这是用词不当,因为这不是人民参与的问题。人民没有伙伴。当《绿皮书》被这样翻译的时候,意思同阿拉伯文的原意大相径庭。我已经说过,这次会议或今天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场合,因为它标志着对我在今年2月3日)发出的全球呼吁的第一个响应。当时,我请各国到绿色礼堂来学习《绿皮书》。我们的目的并不完全是为了利比亚的利益服务,而是要解决人类目前的危机,是要消灭不公正和剥削的社会,消灭殖民主义、恐怖主义、武器、独裁、贫困和剥削阶级的社会。我们想医治我们的世界机构,根除它的锢疾,重新创造它。这就是邀请各国人民到绿色殿堂来的目的;这是符合这些人民的利益和人类的利益的。对《绿皮书》或绿色殿堂持敌对态度的人患有种族主义、沙文主义和自恋症的疾病。这不是人的思想吗?如果你学习了它,觉得它有用,那你为什么不拥护它呢?世界上每一个思想家、哲学家、分析家或先知都属于我们大家。我们学习他们,引述他们,从他们的主张中受益。如果我们把他们排除出去,我们就是小心眼,就是种族主义者。那么,为什么要拒绝《绿皮书》呢?先读读它,学习它,然后再对它作出判断。恩格斯、(亚当·)斯密、巴库宁、孟德斯鸠、卢梭和托尔斯泰属于全世界。当我们拒绝伊本·哈扬(Ibn Hayyan)、阿维辛尼(Avecine)和拉齐(Al-Razi)的主张时,我们就剥夺了世界的天文学、数学、海洋科学和医学。阿维辛尼的医学思想造福于全人类。如果人们当初因为阿维辛尼是穆斯林和东方人而拒绝了他的主张,世界就会失去了这些好处。每一种药(在英文里–译注)都叫‘medicine’。俄文里是怎么叫的?‘Ibn Cina’(伊本·辛纳)
一名听众:“ Ibn Cina。”
兄弟般的领袖:你们到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发现这个‘cine’指的就是Avicine(阿维辛尼)。所以,阿维辛尼对医学所作的贡献是属于全世界的。假如他当初被偏见、无知和心胸狭窄所拒绝,我们就会被剥夺了当时仍属起步阶段的医学。如果我们当初反对贾伯·伊本·哈扬(Jabber Ibn Hayyan)、伊德里西(Al-Idrisi)和阿布·贝克尔·拉齐(Abu Bakr Al-Razi)的主张,我们就会被剥夺目前正使世界受益的许多种科学。代数是由贾伯·伊本·哈扬发明的,医学是由阿维辛尼发明的,而天文学和海洋科学则是由东方的穆斯林科学家发明的。如果我们曾固执偏见说这个人是东方人,那个人是穆斯林,那么今天我们就会失去今天使我们受益的天文学、医学和许多科学。同样,如果我们当时说,电和电话是西方天主教徒发明的,那么我们就是持有偏见,就会伤害到我们自己。所以,发明电的人不是穆斯林,但是我们作为穆斯林还是从中受益;发明医学的人不是天主教徒,但是天主教徒仍受益无穷。《绿皮书》也是同理。无论任何人反对《绿皮书》,他就是有病、狭隘,需要心理治疗。他们觉得奇怪的是,这些想法这么会出自利比亚?这种仇恨是病态的。如果你跟利比亚有政治争端,那是另一回事。但是,正如著名的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Herodotus)所说的:“从利比亚传来了新的…”于是,兄弟们就注意倾听了!新东西也许还会从利比亚传出。如果你们正好同利比亚就海湾、海域、石油或边界发生争端,那是另一回事。但是,不要说:“如果一本书是来自利比亚,那我就不读它。”假如西方的统治者真的到绿色礼堂来学习《绿皮书》的话,他们就可以同我们一道为解决世界危机和医治世界的疾病作出贡献。鉴于贵代表团的重要性,同时也因为贵代表团是我今年2月3日发出全球呼吁之后作出响应的第一个代表团,所以我为了出席本次会晤实际上放弃了一部分午睡时间。我希望这是对其它国家的一种鼓舞和榜样,因为这支先锋来自俄罗斯。非常感谢,希望能再见到你们。
拉杰卜·阿布·达布斯博士:首先,我谨感谢你向我们所作的讲话。”随便提一下,我谨想提及其中一个说《绿皮书》拥有破坏力的人。(法国)索邦大学的一位教授埃德蒙·若非(Edmond Joffi)在他题为《卡扎菲:我之孔见》一书中说,卡扎菲放弃了原子弹跟核武器,因为这些武器是行不通的。但是,他有不摧毁楼房、而是摧毁旧秩序的更有力的武器。所以,旧秩序对他会采取敌对的态度。
领袖兄弟:在听海卡尔讲话的时候,我听到他提及柔力和刚力,并指出柔力—文化和思想—终将获胜,而炸弹和钢铁终将被打败。《绿皮书》实际上是最终获得胜利的柔力。
拉杰卜·阿布·达布斯博士博士:兄弟般的领袖,一些同志有一些礼物,想赠送给您。
领袖兄弟:有请。
发言者:这是俄罗斯联邦的国徽,上面有一只双头鹰和胜利的骑士。
发言者:我来自阿赛拜疆共和国,阿赛拜疆领导人七年前访问过贵国。我的共和国发生了一些变化。我谨想送给您这本书,让您了解这些变化。我谨想告诉您,领袖的工作总是伟大而困难的工作,因为管理社会和政治事务是特别困难的。不过,人民通过文化很快就相互理解了。我谨想赠给您高加索人民的音乐。因为没有舞蹈就没有音乐,所以我想送给您我国国家舞蹈团的这些照片(几张照片)。
领袖兄弟:贵国代表团访问我的时候,他们参观了被美国摧毁的房子。于是,他们给了我一所在阿赛拜疆共和国的房子。
发言者:革命的领袖,我是代表俄罗斯议会的一个工作组发言的。这个小组正在研究现代世界的民主问题。我们十分熟悉您的书,并尊重里面所包括的主张以及您在这方面的主张和成就。我们谨向您表示我们的高度肯定,并向您赠送我们民族文化的象征。这是我们文化的象征;它体现了俄罗斯的生命力、生命的繁衍和富足。我们祝您勇敢坚定,继续取得胜利,祝贵国人民繁荣富强。
发言者:尊敬的领袖,今天,您谈了很多战争的死伤,以及人民和士兵在这些战争中的痛苦。我正好过去12年在世界的所有热点地区工作过。之后,我出版了一本书,介绍打这些仗的人及其生活。这本书或许能帮我们知晓和了解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情。
发言者:尊敬的领袖,22年前,我的一位朋友向我推荐了《绿皮书》。自那时起,我就一直梦想着有今天的会见。我谨代表俄罗斯和莫斯科的革命运动向您赠送这本介绍俄罗斯议会和新闻媒介的书。请您在另一本同样的书上签名。我们正在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这本书俄文版的出版
出席会晤的兄弟名单:
1- 拉杰卜·阿布·达布斯博士—社会主义民众思想学院理事长兼总干事,绿色礼堂总干事;
2- 奥列格·施默琳博士— 杜马教育和科学委员会第一副主席,劳动党—共产党集团理事会主席;
3- 谢尔盖·巴博夫—五人小组成员,宪法起草和国家建设委员会成员,独立人士;
4- 亚力山大·克雷沃波科夫—莫斯科《太阳报》编辑部主任;
5- 大卫·卡尔蒂班—杜马一名议员的助手;
6- 瓦季姆·科兹明—列宁格勒地区立法机构议员,历史学家兼记者,历史博士;
7- 迈克尔·帕钦科—于列宁格勒大学获历史硕士学位;
8- 季米蒂·甘特夫 — 莫斯科大学亚非研究所和俄国科学院东方主义研究所非洲研究教授兼亚洲研究教授;
9- 法西赫·巴德尔汗—历史博士,政治俱乐部会员(俄罗斯政治专家综合研究院),在俄国科学院研究所工作;
10- 纳塔利娅·罗曼诺夫—俄国科学院东方主义研究所和莫斯科国立大学亚非研究所历史教授;
11- 阿斯卡尔·贝·埃德哥夫列夫—迈科博技术大学(Maicob Technical University)哲学教授;
12- 卢普·布里克巴特— 西伯力亚教育与师范学院哲学教授,《太阳报》作家;
13- 阿约·丘尔申科—俄罗斯统一党团成员,杜马北方和远东问题小组成员,俄罗斯统一党中央委员会成员;
14- 瓦莲京娜·萨诺阿·塞特扬诺娃— 家园党团成员,杜马劳工和社会事务委员会成员,俄罗斯生活党党员;
15- 基姆·艾哈迈德·科舍夫—非亚人民团结合作学会副主席,联邦理事会外交事务委员会助理;
16- 格列戈里·普拉赫京—政治学硕士,专门跟踪杜马的全面事务;
17- 弗拉基斯拉夫·谢波京 — 《明日报》(Zavtra,俄罗斯一家民族主义的报纸 — 译注)副总编辑,俄罗斯作家联盟成员;
18- 维克多·阿列克西斯尼斯—家园党团成员,杜马自然资源委员会成员,家园党副主席;
19- 瓦莱丽·科瓦莲科 — 莫斯科国立大学哲学教授,俄国和世界政策系系主任。
尼罗河三角洲与埃及
尼罗河三角洲是埃及人民唯一可以赖以生存的一块农业土壤,而且尼罗河三角洲还为埃及人民提供了他们食用的三分之一的渔获物,是埃及人民食物的主要来源。 但是,它却面临着种种很大的危险,必须…